晏寒时:“……”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掩饰般取出手帕,姿态优雅地覆过唇侧,又慢条斯理地垂眸擦手。 可江眠的视线却还是牢牢盯在他身上,似乎越来越委屈。 “主人……” 他甚至软声唤着,本就白净的脸颊因失血而更显苍白,像一碰就碎的脆弱瓷器,必须裹在丝绒软料里好生呵护,温柔哄着。 晏寒时觉得自己疯了。 他想问江眠到底在想些什么,为何如此胆大,偏偏自己又忍不住有意纵容。 是血液太过美味的后遗症么? 闻到他身上的味道,就让晏寒时抑制不住感到晕眩失控。 不能涸泽而渔,但是更不能上瘾。 这样奇怪的血仆,他该养在别处才行。 晏寒时用最后的理智唤来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