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凌。 “和亲大惰的凌晨公主,于新婚翌日拂晓,被现在潘王世子蔡玉麟卧房的门梁之上倒挂……自缢身亡!” 这消息本身已是晴天霹雳,足以让听闻者心胆俱裂。 然而,紧随其后的细节,则彻底将这份悲痛和震惊推向了令人作呕的深渊: “世子蔡玉麟……当场癫狂!竟亲手割下公主头颅,悬挂于大惰都城正阳门门楼之上!示众天下!” “更将公主玉躯……剁为齑粉……遍洒于大惰都城……内城长街之上!!!”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锥,狠狠扎进大凌朝臣和百姓的心窝。 朝堂之上,短暂的死寂后,是压抑不住的、如同火山爆前的悲愤低吼。 有老臣捶胸顿足,嚎啕大哭;有武将目眦尽裂,拔剑欲砍桌案;文官们则脸色惨白,嘴唇哆嗦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