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真好听，唱歌的时候有一种似乎雾霾遮住的天空都能看到星星一样透亮。是这时候动的心吗？许东余不记得了，或许吧。毕竟自己的记忆里面记得白童安在军训期间，去自己的方阵前面招蜂引蝶多少次，每一次招蜂引蝶的时候表演的什么，是唱歌或者跳舞，当时的神情是什么样的……等等许东余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，当时的自己觉得白童安表演期间的眼神是在自己身上的，全程就和给他看的样子一样，但是一直不能够确定，现在有第二次看且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。这个夜里的灯光其实不算特别亮，但是作为一个ai，自己的宿主怎么会认不出来？又怎么会看不清？他看到白童安背对着自己，视线真的八成多都落在这个时间段的自己身上，带着探究和好奇。为什么？许东余抿了抿唇，觉得自己这会儿有酸菜鱼，又酸又菜有多余。没注意的时候表情也泄露出来一点，却被旁边的小声...